紫衣拿着棉签,小心翼翼的触碰伤口,很疼,每次上药的时候她几乎都疼得额头涔汗,鞭痕很深很深,就像是刀割的一样。
当混合消毒酒精的药水碰上有些腐烂的伤口时,紫衣疼得叫出了声,没勇气继续。
那疼痛的感觉比剜肉还要揪心。
“紫衣——”
听见她的喊声,花宇泽焦急的推开了门,紫衣正背对着他,紧紧的遮掩着伤口,扭着脖子,淡淡的回应道,“我没事!”
虽然她极力的掩饰得很好,可是花少还是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