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薄远离开。
被吻的唐果果,可没有他这么淡定,尤其一对上他略带笑意的幽深的眸子,她就不淡定了。
而她也才慢慢的回味,刚才薄远的话。
然后,又不可避免的脸红了。
“我其实还好——”
薄远嗤笑了声,“真谦虚。”
唐果果不好意思的摇头,“我没有,我——”
薄远至极打断她的“谦虚”,放下咖啡杯,一手支着,两个手指贴在脸颊,烦着邪邪笑意,“果果,对美人,男人的想的最多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