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如晤面色平静地离开了二皇子府,直到上了马车,那竭力隐忍的情绪这才崩塌,她紧紧地拽住衣襟,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面色也是煞白的不成样子。
良久,她才稍稍平复少许:“殿下面前,一个字都不许说,知道吗?”
荷风和竹露对视一眼,竹露义愤填膺地道:“那混蛋东西,借着酒意对小姐做出了此等禽兽不如的事情,为何小姐还要放过他?这种人合该千刀万剐!”
卿如晤冷冷道:“陛下多疑,每天都担心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