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家大伯看我一脸的茫然,介绍道:“病猪要么埋了,要么烧了。你把它挖出来了,再埋/进去没啥用,不如干脆烧掉。”
柴火烤猪,香味无敌。
草地上的雾气被热气烘散。
而那株并蒂花也迅速被烧死了。
突然,我觉得这株并蒂花有些眼熟,好像在吕文学家的茶几上见过。
赵家大伯时不时地捡柴,往火堆里扔,保持着燃烧。
“你先回去吧,我在这看着,等烧完了,我就把火扑灭,免得火灾。”
我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