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时过去了。
当缝合完最后一道伤口后,喻色一下子瘫软的坐到了手术室的地板上。
她已经再没有半点力气了。
这种纯外科的手术,她绝对是第一次做,更是第一次主刀。
不不不,不止是主刀也是助理,整个手术只有她一个人在撑。
好在,她撑过来了。
人活了。
虽然病人现在还没有睁开眼睛,但是她只看病人一眼,就知道病人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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