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声音还是轻轻的,低低的。
听不出一丝怒色。
却能感觉到那种数不尽的悲凉。
那是一种痛到极致后的反应。
不是大吼大叫,不是歇斯底里,而是无限苍凉的味道。
喻色眯起了眸子,不敢再看墨靖尧,同时咬牙道:“我还小,我还年轻,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你,如果不是当初我爸强行把我送到你家做冲喜新娘,如果不是你妈强行把我带到墓地,就没有后来的后来,我也不会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