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生气吗?”谢明兰瞧着棠溪一点都不在意的样子,感觉怪怪的,“他们这样说你,不觉得过分吗?”
“没什么生气不生气的。”棠溪想起以前遭遇过更加过分的事情,跟现在的比起来根本就微不足道,连挠痒痒都说不上。
“该惩罚的人都已经惩罚了,其他人看到那张澄清的信也该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的。”棠溪猜想着公告栏上的澄清信应该是卫景曜他们帮忙的。
这一下欠的人情越来越多的。
棠溪叹了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