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4章 何为菩提，陈凡的道

根本不知道他身上发生的一切，他更不知道他差点把菩提树吸干，突破七星神尊境。

他现在处于一种很奇妙的状态，他的意识进入一种很奇妙的维度，很神奇的空间。

他好像处在一个正方体的盒子内，上下、四周，总共六面墙，每面墙都是一面大镜子，陈凡不管看向哪一个方向，都能看到自己。

而且因为镜子之间不断的反射、折射成像，他能看到无数个自己。

并且从多方位，多角度的看到自己。

镜子中那无数个自己，竟是看上去并没有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