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钟后,镇北侯干瞪着眼睛,嘴角上满是油的站在庄家门口。
介不介意?
他们用行动证明,捡到便宜还卖乖,少跟他们来这一套,他们该还的情已经还了,而且家里的粮食足够还清欠酒楼的订单,够他们一家子吃上半年了。
镇北侯拿出干净的帕子擦嘴巴,道:“我不过提一嘴,当句玩笑话就行了嘛。”
他看着吃得半饱的肚子,无奈叹息。
“还没吃饱,可惜了。”
早知道就少说两句,至少还能吃饱了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