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陆云川这么痛苦，程东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去年冬天，陆云川就跟疯子似的说要去四方城找薄颜，他当时以为只是一时兴起。
没想到，原来……
陆云川这是动了真格啊。
程小暖脸上一片煞白。
刚刚她听到了什么？
云川说她恶心？
这么多年来，云川把她当成宝贝一样宠着，知道真相后，就彻底厌恶她了？
只因为她不是救命恩人，就不再喜欢她了？
程小暖跪倒在陆云川脚边。
“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