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浅乖乖的抬脚,脚心那些细小的伤疤像是绵密的针,扎着沈安宴。
“不疼吗?你就不会疼吗?”沈安宴厉声的问着。他记得,他曾经问过她相似的问题。
那时候,他不小心撞到了她。
他问她,你还好吗?
她哭着说,“不好,一点也不好,我好疼。”
那时候,她的眼泪,就让他觉得异样地心疼,为何,每次都要让他看到她脆弱无助的一面,而每一次,都是因为那个叫纪谨言的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