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抬脚的动作一滞,眼里露出一丝不可置信。
继而神色一慌,没来得及细问,就连忙提裙拨开荒草,冲回了破庙。
此时,掌柜的身上盖着立果的外衫。
脸色苍白得毫无血色。
许宿站在一旁,默不作声。
立果则蹲着身子,掩面低声痛哭。
她一时也顾不得男女有别,上前蹲下查看,又抬头问许宿:“怎么回事?”
许宿垂眼摇了摇头,轻叹一声,“此人伤势实在过重,在下为其复位骨头时,他疼痛难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