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次提到这个绿字时,又上一段更加强了语气。
百里昭不是聋/子,当然也听出来了。
当即便问:“你到底要干嘛?”
她见百里昭满腹疑问,还处在一个不会细思的状态。
便将这勺汤,盛进了百里昭面前的汤碗之中。
微微颔首,“陛下稍安勿躁,且听长宁慢慢道来。”
百里昭的眉心已经皱得不能再皱。
他现在不仅燥,还燥得不行。
他实在不知,这女人脑子里又在想什么,又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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