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池凌瑞就离开了A市,好像是北京那边出了什么事,不过,他走了我也落了个清净,我摸着消肿的脸蛋,给程嘉铭打了个电话,问他我可不可以去他家借住几天,程嘉铭二话没说,就答应了我的请求。
我简单的收拾了几件衣服,就到我们约好的地方汇合,我站在咖啡厅门口,看着身穿一身运动装的程嘉铭,激动的我连手中的行李箱都顾不上了,冲上去就抱住了程嘉铭,程嘉铭的手落在了我的腰上,疼的我“嗯”的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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