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柯宸手中的笔顿住，笔尖停在纸面上，墨水晕开一个小圆圈。
段清风不敢把话说得太满，手指在鼠标上滚动两下，又把邮件仔仔细细看了好几遍，才确定的回答他，“目前还只是有望，至于最后结果如何，还要等他现在正在做的实验结果，不过有希望总好过无望。”
柯宸的目光停留在面前的文件上，却是一个字都没有看进去。段清风的话一遍遍在他耳边回荡，如果真的有希望，那就意味着他可以和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