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江月。
墨临渭修剪花枝,再一次重复机械运动。
身后有一双眸在紧盯着,她置若罔闻,一切如常。
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心,此刻无论如何平静不了。
昨夜,他们和衣而卧,可肌肤相亲,最主要,是她主动提及。
这对从未与男子有亲密接触的她来说,无疑大事。
她忽然觉得自己很脏。
这与被冤枉欺辱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