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简清根本就不记得他是怎么从火灾现场回来的,只记得那种全身冰凉刺骨的感觉。
“简清,你怎么了?怎么弄成这个样子了?”
梁裴情自然也是听说了新闻,很快就赶到了陆家。
陆简清没有说话,只是将杯子里面的酒一饮而尽,痛苦的眉头紧皱,明明只是一杯葡萄酒,但是喝进嘴里却像是一杯白酒一样辣嗓子。
梁裴情眼底闪过一丝怒意,她自然是知道陆简清这是因为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