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个极为短暂的纠结和犹豫之后,我咬了咬牙,大喝一声,再次掏出白骨笔来,猛然大喝一声站起身来,同时迅速的脱掉了我的上衣。
这么做一来是给自己壮胆,二来,也是描绘图纹的需要。
我死死的捏着白骨笔,在这浓郁得几乎化不开的阴秽气息之中,原本赤红的笔杆竟然发出淡淡红光,不过,此时我管不了这些,因为,就在刚刚一声大喝的时候,我已然吸进了一些黑气,感觉脑袋越发的昏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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