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墨觉得,自己做错事了。
秦竹坐在他对面,已经长吁短叹许久了,南宫墨也不言语,一双眸子里满是愧疚。
将一声叹息留在空荡安静的房间,秦竹缓缓缓缓开口,语气里有了一些无奈:“大哥啊,你说说你,你怎么就……哎!”
南宫墨抿抿嘴,也有些无措,过了半晌,他像个孩子一样问到:“现在怎么办,阿年肯定生我的气了。”
事情还得从初一那天晚上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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