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一阵激动,至少这证明,白画很有可能就放在这面墙的后面,这里很有可能是一个类似机关的东西。
既然白画能打开,那我应该能打开,而且这面墙上也到处都是灰,如果白画真的动过某个位置的话,我可定能看出来。
于是我拿着手电不断的在整面墙上照了起来,只可惜找了半天,这面墙上也没有找到一个甚至半个痕迹。
砰……
就在我满脸茫然的时候,头顶上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