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区警察局,我和张小道两人分别待在一间拘留室里。
静坐将近了一个多小时,也没有人过来找我问话。
此时我很慌张,心里很害怕,手心里全都汗水,身子微微发抖。
这下子是有口难辩,跳进黄河里也洗不清嫌疑。
衣服上的鲜血已经干了,手上与脸上也是一样,血迹是最致命的罪证,可以直接将我绳之以法,尽管我真的什么也没做,但是证据确凿,怎么解释都显得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