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竹,哀家刚才的所作所为,是不是真的那么过分?”
收起了凌厉来,太后的语气很是平淡,甚至夹杂着微微的倦意,眼帘下垂,看得出她很疲惫。
每日都在为后宫之事所担心,太后又怎么可能不会累。
“既是太后决定做的事,就一定是该做的,没有什么过不过分之说。”
像是轻叹一般,息竹只是一个旁观者,没有对事情指手画脚的资格,反而还会僭越,所以倒不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