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新奇的理论,一时之间我也没缓过神来,痴痴呆呆的看着司徒行,问他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司徒行像看白痴似的看着我道:“神经病,没听说过吗?”
一听这话我顿时恍然大悟,连声接道:“这是她癔想出来的?”
“可不”,司徒行说到这里点了点头,又有些不太自信,补充道:“我想,应该就是这样了。”
不过,经司徒行这么一提点,秦玉兰那事倒也想得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