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无力地躺在了床上,盯着床顶。
心里有些闷闷的,虽然和尹悼痕分别的时间不算长,但她现在就是想见他了,觉得有很多话要和他说。
她忽然甩甩头,这是怎么了?现在怎么变得这么腻歪了?“我是最理智,最豁达,最独立的女人!”
可是心里并不是这样的好么?如同一只喵的爪子在挠啊挠,每挠一下,还“喵,尹悼痕”!
用被子盖着头,使劲在被子里蹭,啊——尼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