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包车在微凉的阳光中驶出了近两个小时,车速终于有所减慢。
徐雨初的嘴角已经痛到没有知觉,喉咙里干渴得可怕,鼻孔中呼出的气息都变得灼热。即使如此,她还是始终挺直着背脊,靠着坐垫减缓腰部的负担,积攒着仅剩的一点力气。
她不去想医院里萧父萧母的处境,也不去考虑萧辰的行动——无他,萧辰总是强大的,他总会有办法、有力量去解决一切困难,这一点毋庸置疑。
徐雨初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