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和轩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度过那静默到难捱的几个小时才等到了天亮,只是睁着眼睛坐在一堆碎玻璃和被酒液浸透的地毯上,看着女人离开的方向,脑中的思绪像打了死结一般难以纾解。
直到雨声突如其来地响起,嘈杂得让他无法忽视,他才从一动不动的麻木中勉强站起身,洗漱、冲凉、刮干净胡子,换上一身新西装,走出这个只能被称为落脚处的“家”。
一路上,他都是浑浑噩噩的。
尽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