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玉简从头到尾都不曾看过她一眼,连余光都是奢望。
“不必,出去。”他声音很是冷漠,全然将那女子当空气。
骨节分明的手,继续撕扯着身上绷带,这次有了几分经验,很快就拆除了个干净,但还是疼的脸色苍白。
“玉侍卫,您真的不看郎中吗?”那侍女有些不放心的问。
玉简这才抬眸,发觉这侍女虽说是担忧,面上却带着几分羞红,神色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