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那伤疤,在他心中隐隐作痛
“哥,她虽然很可爱不假,但是她也太小了,比我小好几岁呢,何况她还是那老女人闺蜜的女儿,要是她妈当了我老丈母娘,我还不得死无葬身这地啊,男人何苦为难自己,喜欢不能当饭吃!”
“行了,少说废话,我没功夫聊你那些破事儿,现在我告诉你,我还没告诉她我为什么把她带回来,还有她身世的事情,她应该也是不清楚的,我只是说让她在这儿工作的,你别说漏了明白吗?当年的事情还有很多我没有搞清楚,别弄巧成拙,看看情况再说。”
“知道了,不过要不要告诉老爸,他应该会很开心的。”
“那是自然,我肯定会告诉他的,找个机会见一面,你小子,好好看着公司,保不齐哪天你就得随份子了。”
“我知道了,大姐好不容易回来,我自然要准备一份大礼了,但是叶岚姐那边......”
韩睿凌厉的目光在他的面前扫过,不由得让他感觉脊背发凉,他立即收住了嘴,看来他又说了不该说的话。
二人从卧室走出来的时候,徐暮云正襟危坐在沙发上,显得有些局促不安,头一次到别人家里,还看到了这么香艳的画面,不知道会不会长针眼。
韩睿走到她身边向她介绍:“暮云,这个是我弟弟韩启政,他下了班就爱到我这里蹭吃蹭喝,以后他下班有空的话就会来这里做饭,阿姨的口味你要是不喜欢的话,让他给你做。”
韩启政瞪了他一眼,无声的说了一句:“我什么时候成了做饭的保姆了!”
徐暮云也是一片茫然,这家人对保姆的待遇也太好了吧,不过这个人怎么这么眼熟啊,她回来才两天,也不认识什么人啊?思来想去,忽然她站起身,用手指着韩启政:“你,你,你是那个AK的韩睿?”
“小姐,还算你眼神不太差,还能认出我来,也不枉我帮你一把。”穿上了衣服的韩启政眼中还带着沐浴后的氤氲,凌乱的头发尽显慵懒,他其实很想说,大姐,我不止是那个韩睿好吗?我还是你弟弟呢!
“那你们俩......”她的手指在韩启政和韩睿之间来回摇摆不定,她有些傻傻分不清楚,这真假美猴王,谁才是真的呀!
“我是赝品,这位才是真正的AK总裁,你没听他说吗?我叫韩启政,多多指教。”说着从口袋里伸出了手,以示友好,不料却被韩睿打了下来。
“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的,没有礼貌。”他未来老婆的手岂是什么人都能碰的,弟弟也不行。
韩启政无语的瘪了瘪嘴,她是我大姐,我还能有什么心思不成?
“对了,你们还没吃饭吧,我准备吃火锅,一起吧!”韩启政直接将徐暮去拉到了餐厅,将她按到了椅子上,给她拿来了干净的碗筷。
“家里好像没有果汁,我下去买吧,你们先聊一会儿!”韩睿拿起钥匙就下了楼。
不知怎么屋子里没有了韩睿,徐暮云就显得非常不自在,韩启政一边看着锅上烧的水,一边看着她的表情,心中不禁窃喜,刚才大哥在的时候,她还挺自然的,大哥一走,她就是这副魂不守舍的表情,这俩人的感情升温也是够快的了。
“嗯,那个,暮......暮云是吧,你几岁,有没有我大,我该怎么称呼你?”韩启政坐在那没话找话,兀自的刷自己的存在感。
“我今年28岁了。”徐暮云平静的说。
“哦,那年长我一岁,以后我叫你大姐好不好。”这样一切都显得顺理成章了,以后也免得再改口了。
“啊?这不好吧,你是我老板的弟弟,也算是我的雇主,这样称呼是不是不太礼貌”徐暮云觉得这样太过唐突。
“什么雇主,没关系,听老弟我的,进了这儿,就当自己家,谁敢拿你当佣人看,抻出来,小爷不灭了他。”
这可是他亲姐,他们兄弟俩当宝贝一样宠着还来不及,谁敢拿她像佣人般对待,他敢保证,明早起来的第一顿饭,肯定是他大哥做的。
过了老半天,就听韩启政一个人在那儿像唐僧一样唠叨了,她找不出一个词来形容聒噪。她只记得唐僧是这样一个人。
她也搭不上话,一是她还不怎么好意思和一个不太熟悉的人谈天说地,二是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讲的话题他都听不明白,只能一个劲儿的用微笑回应着。
锅里的水已经烧开了,韩启政想起问她有没有什么忌口的东西,徐暮云摆摆手:“我吃什么都可以,这些东西我已经近10年没有吃过了,有些想不起它应该是什么味道,下午我和韩总也吃过了,不怎么饿,你们随意。”
韩启政搅动羊肉的手顿了顿,大姐曾经受的委屈和苦楚一定和那个杨子烨有什么关系,否则昨天看到他,大姐不会那么伤心,他一定要去了解一下这其中的原由,如果是他对不起大姐,那个人,他一定不会放过。
心中在想着事情,手上的动作便没了数儿,锅里搅动的筷子用力有些过猛,滚热的水就溅在了徐暮云的胳膊上,她痛得惊呼出声。
这声音惊醒了韩启政,这他才发现桌子上已经溅了很多汤汁,大姐正对着胳膊吹气,他连忙放下了手中的筷子,关了火,关切的问道:“大姐,怎么样,对不起,我在想事情,快冲一下水吧!”
韩启政将她拉到了厨房的水池边,冰凉的水减轻了胳膊上的肿痛,他的手不经意的碰到了她胳膊上那快烫疤上,眸光微闪,心中隐隐作痛,这个拳头大的伤疤正是他那个强势的母亲留在大姐身上的,好端端的家庭就毁在了她的手上。
有时他都觉得自己的存在就是一个耻辱,是父亲一生都抹不掉的污点,他也是父亲的儿子,但是他明显的感觉到父亲对自己的不同,他厌恶着母亲,但是他强忍着心中的苦痛没有对自己表现的太过憎恶,可也不能像疼惜大哥一样爱自己,但他不怨他,一切都是他母亲一个人的咎由自取。
徐暮云又见他发呆,感觉他今天有些不太正常,就抽回了自己的胳膊:“韩先生,差不多了,已经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