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长办公室内，弥菡的一句话就将整个气氛弄得有些难堪，胖胖的张台长看着依旧神态自若的弥菡，当下笑容都快挂不住了。
其实，弥菡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这样直切主题，可能是跟莫兰在一起的时间长了，也觉得有时候直接开口比拐弯抹角要来得有效率得多。
“弥总这句话说得也对，受教了。”张台长有些尴尬地扯了扯嘴角缓缓说着，可看向弥菡的眼神却飘忽不定起来。
他毕竟是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