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货,绝对是骚货。
在这种环境下,竟然用这种语调跟我说话,竟然拿我的舌尖来跟她的乳头来做比喻。
哥们儿这还是第一次遇到女流氓,甚至都不知道怎么去说话了。
“你想表达什么?表达你这是科学?你要用科学解释一切?”我问道。
她耸了耸肩膀道:“不,我只是尝试用科学的原理,去解释很多东西的可能性。同时让很多不是科学的东西变成科学。”
我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