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过去给我倒了一杯水,给我倒水?为什么要给我倒水?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行为如此反常,反而更加紧张。
我端着水杯,手有点发抖,她说:“你怕我?”
我说:“你是副监狱长,我是你招进来的,也可以被你开除出去,而且我还欠你那么多钱,你是我的债主,还有我曾经得罪过你,你随时可以收拾我,我当然怕你。”
她狡猾的笑了笑说:“还挺明白事理。”
她自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