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教训
“操,”她咕哝着从床上滑了下来。 她把牛仔裤往下拉过臀部,拉下房间里第二张特大号床上的被子。 她从裤腿里跳了出来,瘫倒在床上,盯着脚趾头。 她的脚趾甲看起来也很锋利,她抓起化妆包,走到梳妆台前刷牙洗脸。 也许现在这两件事都是多余的,但是她觉得有必要做一些正常的事情。 她正倚在水槽上不停地擦洗,这时她听到身后的门开了。
她转过身来,吃惊地看到罗布站在门口,一脸茫然地盯着她。 他一声不吭地关上门,走过去,坐在她翻倒的床上。 她吐出牙膏,快速地漱口,试着在房间里处理他奇怪的样子。 “你在这儿干什么?”双手放在膝盖上坐着,转过头来平静地看着她。 “我付了房钱。 他们给了我一张卡片。”“是的,但是你为什么在这里?” 她把手放在臀部,尽量不被自己穿着粉色和黑色比基尼内衣和 T恤的身影吓倒。 她轻轻哼了一声,摇了摇头。 “好吧,也许吧,但你为什么会在我的旅馆房间里?”他转移了巨大的重量,调整了一下自己,给了她一个出人意料的狡猾的表情。 “哦,操,”她说,然后举起双手。 “我的运气真差劲。”“我想你得过来吸一口,”罗布笑着说。“他妈的,”她把他甩开,朝他走去。 “出去。现在!”他坚定地说,“直到我们做完。”她从他身边走过,打算打开门,把他领出去。
他扭住她的手腕,把她从脚上拉下来,放在膝盖上。 他突然浑身上下扑在她身上,双手在她的衬衣下,在她的内裤上。 他身材魁梧,腰围似乎把她那娇小的身材吞没了。 她开始惊慌失措,“不要打架,没事的,”他在她耳边轻声说道,然后舔了舔,当她怒火中烧的时候,她的胳膊肘过来重重地打在他的胸骨上。 令她惊讶的是,他倒在地上,惊呆了,气喘吁吁。 意识到自己占了上风,她跳了起来,狠狠地踢了他一脚。“别跟我上床,混蛋。”让她吃惊的是,他踢了她一脚,用他的大靴子踢中了她的肚子,把她打翻在电视机上。如果她是一个会呼吸的人,她就会被风吹走。 但她没有呼吸,也没有死亡。 当他坐起来喘着气的时候,他伸手去抓她,而她却叉开双脚站着,“我警告你,”她低声说,“跪下,”他咆哮着,拉开了拉链。 他的脸涨得通红,怒气冲冲,她皱起眉头,把拳头向后一挥,狠狠地打在他的下巴上。 当他发出一声惊叫时,他的头向后摇晃着。 她伸手抓住他的皮带扣,把他从床上拉起来。 尽管体重很重,他还是轻而易举地上来了。 她转过身来,举起拳头。 当他想说话的时候,嘴里正呛着,口吐白沫。 他吐出几颗牙,拼命地去抓她的脖子。 她用拳头猛击他的鼻子,感到鼻梁断了,然后又滑回到他那胖乎乎的脸上。 他砰的一声重重地摔在地上。她舔着手指上的血,站在他身旁,目光冷酷而残忍。“别惹我,”她重复道。她把那垂死的人往下一拉,露出又长又可怕的牙齿,把它们打到他肥大的脖子上。
“塞吉,我要回家了,”她的声音听起来发抖,甚至对她来说,“你还好吗?” 她表妹的声音很洪亮,他的口音又粗又重,“是啊,我只是现在有点难受,”她回答。 她尽量不去看旅馆房间地板上那个受伤的男人,“是啊,我看到了你们学校里发生的事。 好可怕。 撒旦教徒就是这样做的。 你没事吧 ”“你知道谁死了吗?”她用手指梳理头发的边缘,说,“是啊,我认识一个人。”“他们离你近吗?” 塞吉的声音问道:“她眼里含着泪水,望着那被蹂躏的身体。 “是的。 她是 我要去看祖母。 公共汽车9点45分离开达拉市。 “11:30左右你能到伊兰城来接我吗?”“早上?”“不,晚上。” “是的,当然。”“我还在路上。到时候我就能找到你。 祖母还在熬夜看脱口秀。 你知道她是怎么看待他们的,”他笑着说。 “但是她说她在复活节想你。 ”“你是说,我们的阿姨开车带着她那漂亮的十八岁的女儿去东德州,去照顾她垂死的妹妹,还说了个漂亮的表妹然后跟你爸爸上床?” “是这样吗?”,“是的。” 她擦干了更多的眼泪,“明白了。 我也受不了安安和她的家人。 不要让我从梅阿姨开始”,“玛丽亚不由自主地笑了起来,把电话握得更近了。 她表姐的声音多少使她感到更安全。 但是不受什么影响? 妖怪不在门外。
“我认为她现在的牙齿比以前少了。”“也许安正在把它们打出来,”塞吉建议说。 “你知道,她很像我们死去的叔叔。”“暴力而愚蠢?”“丑陋”“是的,”玛丽亚同意了。 令人惊讶的是血是如此之少,但是她又一次把他吸干了。 但是她不能再呆在这里了。 如果罗布的卡车在停车场闲置,她很快就会感到毛骨悚然。 尤其是在太阳出来的时候。“好吧,我明天晚上再打给你,”塞吉说,意识到谈话就要结束了。“再次谢谢,”她低声说道。”“嘿,这就是家庭的意义。”“你一直是我的最爱,”她承认道。“你对所有的表亲都这么说,”他开玩笑地说,然后用更严肃的语气说,“照顾好你自己。 休息一下。 ”“明天见,”她说,电话铃响后的嗡嗡声让她叹了口气。 她挂断了电话。 打电话给她表妹可能很愚蠢,但她用了包底仅存的一张电话卡。 但愿当警察找到它的时候,她已经向她的祖母告别了,并向她的表弟发誓要保守秘密。
她先前感到的愤怒仍在她心中燃烧。 她感到很惭愧,因为她可以毫无悔意地杀人,她用一根手指揉着鼻子的一侧,翘起臀部,站在罗布身边,带着强烈的仇恨看着他。 她现在完全明白她能做什么了。 不知何故,对兄弟会成员的屠杀似乎不像是她的行为。 这就好像她是另一个人在做着说不出的事情。 即使在晚上的早些时候把那个疯女人吸干也没有让她觉得自己没有人性。 在她的心目中,她为自己的孩子辩解说,是她救了他们的孩子,使他们没有让他们的疯狂母亲闯入他们的家中,杀害他们的父亲。但这……,她下意识地舔了舔牙齿,“我喜欢这个,”她轻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