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甜甜圈

我坐在环球甜甜圈店的一个靠窗的座位上，和魔鬼一起吃着一大块油炸面团。 从技术上讲，我们都曾经是魔鬼，但从本质上讲，我们都是魔鬼。 他在我之前是路西法。 我咬了一口苹果馅饼，“你的油炸圈饼怎么样了？”，白羽疑惑地看着他呆滞的眼神，好像它在闹鬼。“是我发明的吗？ 它们的味道就像是设计用来从内到外毁灭人类的东西。 我们都是靠自己想出来的。” “你们这些想自杀的人真棒。 甜甜圈必须是自由意志的精髓，至于魔鬼的工作，我给另一个狗娘养的可怜虫下了赌注。 穆宁先生 有几天我觉得很难过。 有时我不会。”

 今天太阳出来了，我和我的女儿在吃甜甜圈，这真他妈的温馨， 白羽说，“那个金发女人在买咖啡。她出卖了她的灵魂来换取1956年的拉菲。 我认为她从来没有学会弹琴。 后面的那个人一定是个令人厌烦的人。” 事实上，他已经摆脱了罪恶的迹象。 它们就像皮肤上的黑色焦油。 自从我离开了这个该死的行业，我看不到罪恶的迹象，但是作为一个天使， 白羽仍然可以把那只兔子从帽子里拉出来。 这就是我为什么不带你去竹屋的原因。 “我不想让你列我朋友的清单。 这是一个很难改掉的习惯”，徐丽坐在白羽旁边，试图不让人们知道她遇到原来的魔鬼是多么激动。 

自从我们在啸马山庄的棒棒糖娃娃店里遇到了一只毛茸茸的六英尺高的皮卡丘，我就没见过她这么兴奋过。 她正在更新沙人瘦身页面。 我所说的“更新”指的是去掉所有关于我的最愚蠢的谣言，“它说我是路西法吗？” “它说你一直是路西法，而沙人瘦子并不存在。 他只是魔鬼的一个前线，”“你可能想把它拿出来，”白羽说。 “你不想让任何恶魔猎人或雄心勃勃的十字军向你开枪。”“是的。“

徐丽在魔鬼的东西上打了一些字，“有我的照片吗？” “这很愚蠢。 有点像电影里的警察合成素描。”“请删掉它。”“你知道了，警长，”她说，“是警察的素描。” 我并不惊讶。 他们早就知道我是谁了。 那么为什么外面没有五十辆巡逻车呢？ 为什么没有特警队在马蒙城堡等着我？ 我不够幸运，他们把我的文件和所有监视照片都弄丢了。 这意味着有人不想让我上当，这意味着我有一个秘密的捐助者。 我不认为庄清严会这么做，即使我救了他妻子的灵魂。 

秘密的朋友可以在你不知情的情况下变成正面的敌人，昨天我在地狱里。 父亲——穆宁先生——向他问好，我对着照片笑了。 穆宁先生是上帝。 反正是他的一部分。 不久前，当上帝最终承认他不知道如何管理宇宙时，他精神崩溃了。 他分成了五个较小的神。 好消息是上帝的兄弟们彼此不太喜欢。 坏消息是上帝的兄弟们彼此不太喜欢对方。 他穿着路西法的盔甲看起来有点滑稽，是不是？ 就像罐头里的沙滩球。白羽用指尖推开他的甜甜圈，“你要吃那个吗？” 徐丽说，“这是你的，”她笑了，把甜甜圈包在餐巾里，然后放进包里。

 白羽看起来很困惑，然后他意识到她会把它作为纪念品，“穆宁先生有没有把盔甲做好？” 我问， 白羽看了我一眼，“当然不。这种破坏是神秘的一部分。 我注意到你在很短的时间内就增加了好几处烧伤和擦伤。” 徐丽说：“他演钢铁侠的时候很可爱，假装我是狼人也很有趣，但是装甲在晚上冻住了我的胸部，所以我很高兴它消失了。” “你的胸部，”白羽说，徐丽对他笑了笑。“你要我更新你的维基百科网页吗？”他皱着眉头，“我有一个网页？ 我不喜欢那样。请把它拿走”，“我不能。 但是不要担心。 大部分是古老的圣经故事和民间故事。 不过，顺便说一句，谢谢你在市中心时给我的帮助。” 

“我花了三个月的时间在图书馆找到你愚蠢的线索，然后逃走了。 如果你更好奇些，你就会更快找到出路。 你总是抱怨我为你做的不够，”“你做的很多，但即使你帮忙，我也会留下更多的伤疤。”“那你应该感谢我，”白羽说。 “我更让你迷惑不解了。”徐丽咯咯地笑着，“你不知道把你们男孩子说的话都写在程葳的页面纸上有多难。”在白羽向徐丽解释她不应该称他为男孩的所有原因之前，一个男人走过来站在我们的桌子旁边。 他穿着一件宽松、昂贵的黑色夹克。 一 件深红的丝绸衬衫领口敞开着。 一 条带金扣的鳄鱼皮带。

 “我很抱歉打断你的谈话，程葳先生，但是我可以私下跟你说吗？”“我的朋友看起来像警察吗？ 如果你不能在他们面前说话，你就不能和我说话”。那个家伙防御性地举起双手，“我不想冒犯任何人。 我的名字是——”，“戴伦，”我说，他的眉毛皱了。“戴伦。 你是怎么知道的？”，“这只是我能做的一个小把戏。”他看起来很怀疑，然后他内心的骗子接手了，他继续说。 “我只是想你和这位先生可能在做生意，我不想碍事。”“是的，你做到了，”白羽说。 “这正是你想要的。 我明白了。 因为他穿着西装，而我不是，我们不能只是一对朋友在吃油炸圈饼，”我说，

白羽看着我，“我们是朋友吗？”我回头看着戴伦，“你伤害了我的感情。”“他很敏感，”徐丽说。 “他可能会哭。”“我可能会哭。”戴伦走近桌子。 一 个推销员试图建立与商标的亲密关系，“一百万元会安抚你受伤的灵魂吗？”， 白羽说，“你真的认为这样的人可以用钱买到吗？” “你伤透了我的心，”“吃个果冻卷吧。 然后对戴伦说：“在中国喝茶，我该怎么办？”他张开双手，就像一个传教士在祈求圣灵或要求施舍一样。“给我一些比金子更珍贵的东西——”“我想他是指我，”徐丽说。“但你用不着我。”徐丽假装皱眉，“现在他伤害了我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