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生命危险(2)
“有目击者说,甘茹在阳台上打电话被好几个人听到了。”胡正海说:“过几天奇怪的事发生了,在楼下听到电话的人全部搬家了。”
余太明沉思一会,严肃地说:“这些东西十分重要,尤其是这块金牌与大华王朝的命运休戚相关,就把他锁进秘室的保险柜里,记住此事要绝对封口,任何人不矩说。”
见大舅如此严肃,胡正海连忙起身立正敬了一个军礼:正海明白。”
“你立即回五号楼,不惜一切代价保护舒天的安全。”
余太明望着外甥,说:“你可以这么理解:你我的命加在一起,不够舒天一个零头。你明白了吗?”
胡正海惊呆了,自己的大舅两年前从朝廷军机大臣位置上退下来的,妥妥的从一品大臣。怎么不如舒天一个零头?舒天是什么身份?
“是!”
听舅舅的吩咐,胡正海便转身就走,他还没有出大门,余太明突然说:“立即找几个信得过的兄弟去保护舒天母亲,告诉她不要着急,乌云是挡不住太阳的。”
胡正海回到五号楼504室,看到被铁链五花大绑的舒天已经被打得不成人形了,大为震惊。
原来,在舒天被押来后,就被铁链梱绑,遭受到一阵惨无人道的毒打。
王世华捧着一杯茶晃悠悠地来到他耳边低声问道:“那半张图在哪?交出来,我们不仅给你一个痛快,而且保证放了你父亲,。”
舒天艰难地睁开双眼望着他,突然“噗”的一声,一口血箭喷到王世华的脸上。
“啊……”王某人这时倒在地上一阵惨叫,大声喊道:“我的眼……”
“大人,怎么啦?”
几个人拉起王某人,发现他的脸上血肉模糊,两眼无光。
“快送医院,王大人受伤了。”
这几个人嘴上喊着,心里却在纳闷:舒天都已经四肢绑着了,而且已经被折磨的死去活来了,这王世华又是怎么受伤的?
王世华受了一场非灾之时,胡正海到了大舅家绿色小楼的顶层,他站在窗前放眼望向对面的甘氏商行,这是和阳城的标志性建筑,也是甘家财富的象征。
甘家的财富背后有多少令人唾弃的勾当,和阳城的老百姓心里都明白。
胡正海虽然出身于官宦之家,但对豪门与地下灰色势力相勾结深恶痛绝。
当胡正海奉命赶回五年号楼时,见到满身是血的舒天,胡正海惊讶不已地怒问看守人员:“怎么回事?”
一名看守低声说:“您走了以后,他被王大人打了几十分钟,刚刚又被几个人进来轮番打了快一个小时。”
“什么人进来的?”胡正海敏锐地感觉到有点不对头。
“那几个人是看守长带进来的。”看守员放低声音说:“其中有一个人叫甘七。”
胡正海听到甘七这个社会上的混混跑进来打人审人,心里燃起无名之火,他上前查看了舒天的身体状况,心里有一种极不好的预感,便低声问:“假如,我说是假如你有不测,那些东西交给谁?”
舒天道:“如果是那样,请您将东西秘密送到南境军都统制方弘扬将军手中,并告诉他金牌乃我娘的不传之秘。”
胡正海听了大怔,他愣了好一会转身来到监控室。
“小彭,我查一下资料。”胡正海说。
“不好意思,我正忙着,您自己查吧。”小彭说道。
胡正海在电脑前摆弄了几分钟就告辞了。
与此同时,又有几个人押着一位老囚犯来到审讯室。
来的人中有:看守长毕昌,副衙吏史明远、衙吏周正,巡府参军尤华鹏。
史明远冲着舒天说:“只要你签字认罪,我们立即为你父亲办理就医手续。”
“我,我没罪,认什么罪?”舒天用微弱的的声音回道。
“舒天,五年前的事已经定案了,你认也好,不认也好,都是逃不了牢底做穿的结果。”周正厉声说道。
舒天这时睁开双眼望着父亲:“老爸,儿子把您害苦了。”
“别自责。”舒又龙咳嗽几声说:“就是没有那张图,姓甘迟早也会找我麻烦的。”
听父亲这么说,舒天潜在意识到应该还有什么隐情。
周正说:“你小子真没人性,知道连累了父亲,还在这儿死扛什么?你怎么忍心让自己的父亲遭受如此折磨?”
舒天接口问:“你们与甘家狼狈为奸,用我父母作威胁,逼我束手被囚,你他娘的人性在哪?”
“看你嘴硬?”这时跳出一个年轻人冲上前,挥起警棍“啪”的一下,舒天的头上顿时流下了鲜血。
“签不签字?”那年轻家伙一声咆哮,举手又打了下去。
“咚咚”几下,舒天的头部已经血流成河。
“老子没有罪。”舒天低声回道。
“打!”史明远见状恶狠狠地说:“打到他签字为止。”
几个黑衣大汉窜上前,一阵拳打棍击。
舒又龙见儿子遭遇到非人待遇,哭着说:“天儿,咱们认了吧。”
“父亲大人,对不起,儿子誓死不认。”
“插竹签!”那位年轻人这时咆哮着,他一边喊,一边扳着舒天的手指头。
一根竹签生生插入舒天的手指中,疼得他“啊”的一声就昏了过去。
史明远见状咬着牙说:“把他弄醒。”
哗的一下,一盆冷水浇醒了舒天。
“认不认罪?”
“老子没罪。”
“扎,扎,扎……”史明远又惊又气地咆哮着。
亲眼看着儿子如此遭罪,舒又龙发出了一声怒吼:“畜生!”
“去你姥姥的。”一个中年人一脚蹬向舒又龙,“啊”的一声,舒又龙被踢得在地上直打滚。
当胡正海重进入关押室时,舒家父子正被肆意虐待着。
当见到舒天的十指上扎着竹签时,胡正海的心中泛起一股无名之火,他愤怒的大喝一声:“住手!”
胡正海一个箭步冲上推开行刑之人,回身望了望一个个衣冠堂堂的大人,义正辞严地问:“用如此残酷的方法来对待犯罪嫌疑人,你们是不是也在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