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地躺平在大床上,拉起被子盖上了脸。
昨晚,干柴烈火,他们不会......
不对!
好像身体没有酸痛,也没什么不适感。
想想自己的龌龊思想,童曦一时又有些羞愧。
她就算不相信自己,也得相信顾宸洲那个行的正坐的直的狗男人啊!
这么好的机会,这么绝佳的机会,能做个无动于衷的柳下惠,简直令人发指!
童曦揭开被子,又忽地坐起来,似是想到些什么。
昨晚的她睡的很沉,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