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瞎啊?看不出来吗?我在写诗。”
宁白却是一脸的认真,慢慢悠悠的开口。
“那么大的地方不够你写?你为什么要压在我写的上面刻字?我写的都被你毁了。”
或许是与生俱来的教养,或许是作为一个女子的怯懦,又或者是对于宁白这个霸王的畏惧。
她的语句,虽然是带着几分怒意和不解,却没有半分的威慑意味。
“毁了吗?”
宁白盯着那被自己毁掉的孟英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