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人格分裂
这是隐晦的想要杀她的意思,原来这个离王妃跟本就没昏倒,一切都是她装的,刚才的对话她肯定也听的一清二楚。
她想要知道公主怎么样了?不会是被容月给杀了吧?她怎么敢呢?这可是堂堂皇家公主,如果出了事,第一个被杀的肯定是她。
容月自然的忽略了宋妍这位公主,直接找个大石头坐了下来,“还不出来,难道需要本王妃请你出来?”
看着在那里慢条斯理整理衣服的女人,那有一点害怕的感觉,坐在那里的样子好像是王府的后花园,黑衣人也不再隐藏行踪,只两步走了出来,好奇的走到容月身边。
也学着她的样子,当然,这地方已经没有石头可坐,只能勉为其难的坐在地上,风流洒脱地笑着说,“真没想到离王妃竟然有如此身手,真是让在下佩服。”
虽然蒙着面,但还是能从眼睛看出此人容貌清隽,说话办事都带着天生的肆意洒脱,是个不讲究礼数的人。
“佩服到不用,先将宋妍带的侍卫解决了再说。”容月浅笑嫣然地看了他一眼,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但两人仿佛多年的朋友,说话很是随意。
“得,难得看到如此和眼缘的人,小爷我就帮你一次,但说好了,杀人可是需要付钱的?小爷穷的很。”黑衣人拍拍身上的灰尘,起身就要去办事。
“不需要杀,留着还有用,一人一粒药丸,吃下就好。”容月始终眉眼含笑,好像对于刚才差点就死这事是真的不在意。
听闻这话,黑衣人眉目同样染上了浓浓的笑意,“不知王妃能否告知这药......”
“迷药而已,只是让人昏睡二天二休而已,快去,那边快要发现了。”容月可不希望自己辛辛苦苦的,还最后跑了,那可就不划算了。
“好,能为离王妃办事,是在下的荣幸,还请王妃在离王面前美言几句。”
“本王妃以为楚神偷并不怕王妃,否则也不敢将本妃劫来?”
楚岩转身就看到清丽无双的女人,冲着他淡然的勾了勾唇,那份自信,竟然让她本就娇艳如花的容貌比日月都神秘无比。
从不在意别人相貌的楚岩,此时却被晃了一下眼睛,半响才道,“王妃竟然知道小爷的名字,真是荣幸的很。”
话虽如此,人却瞬间没有踪影,他感觉到那边的公主带的四个侍卫已经发现不对,一副要跑的架势,他是不会给这些人机会的。
龙非离这人他太了解,要是能帮容月一些,也许还会被从轻发落,而且这位离王妃的确是个有趣的女人。
容月只是直直的看着宫女,决定弄个明白的样子,“把你们的计谋都说出来,说得对,本王妃一高兴也许会放过你。”
“离王妃,我家公主?”虽然害怕,但她第一时间还是想知道宋妍是生是死,后边的话却不敢问出来。
她并不是对这个主子有多忠心,相反,宋妍在外边一副知书达理的样子,关上门后,却性情乖张,要不然也不会如此极端的出宫,就只是为了要杀离王妃。
容月一直浅笑盈盈的,“放心,本王妃还没有愚蠢到将宋妍给杀了,但回宫里,皇帝会怎么处置,那就不得而已的。”
试想,就劫持离王妃一个罪名,就够宋妍喝上一壶的,更何况现在这多事之秋,皇帝正是要利用龙非离的时候,怎么可能不给他一个交代。
听闻公主没事,宫女也算放下心来,将她知道的来龙去脉通通说了出来,不敢有半点隐瞒。
虽然这位离王位全程都是含笑,但那眼中却不带任何温度,甚至透着凉薄之意,她在宫里这么长时间,人的本性还是能看清一二的。
再说,就以刚才她的身手,就知道是个不能惹的。
容月目光幽幽的落在她脸上,听她说完后,神色间略有些失望,在她看来,这个破宋妍肯定是心里变态,就刚才那股子疯狂的样子,就不想个正常人。
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做出如此极端的事来,她简直就是个不定时炸弹,但以她的身份,容月也不可能真的将人给杀了。
让她没想到的是要杀她的竟然是大公主,而且理由还是如此的白痴,难道跟龙非离扯上关系的女人都非死吗?
她的思维简直是不可理喻。就这脑子是不是被皇帝给宠的连脑子都出了问题,她还真想测测这女人是不是人格分裂。
要马车里时,当她察觉到不对的时候,已经晚了,只能将随身带的金针扎在虎口上,增加疼痛,来缓解药性。
这宫里的迷药的确不错,但比她研制的还是少了些东西,再加上她本身的抗药性,在楚岩背着她跑一半的时候,因为胃里难受就已经醒了,只是没什么力气。
再说,她还想要看看是谁如此胆大,对她下手,没想到听了这么一出好戏,看到楚岩回来后,挑了挑眉毛,他的身手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好很多。
能够被安排在公主身边的侍卫,身手自然是最好的,如此短时间就结局了。看来,这位神偷出了轻功好以外,武功也强。
可他看起来却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大家往往被他外表这层家乡给懵逼,失去最其码的防范意识。
容月看过来的眼神让他有些不适,下意识的侧过身去,讪讪道,“王妃这样看在下是何意?小爷那里做的不对?”
“为何要帮公主劫我?”看着他害怕的样子,容月失笑,这人是装出瘾来了吧。
“王妃,您可别怪我,拿人钱财提人消灾,不是很正常吗?我这人贪财,又没有离王的本事,只能挣点小钱而已。再说当时我又不知道绑的是您,不知者不罪,是吧?”
楚岩咳嗽了一声,目光幽幽落在容月脸上,想要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是吗?开始也许真不知道,但看到王府的马车后,你还是把我劫了。”容月笑得意味不明。
“既然已经答应,就不能反悔,这是做人的原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