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亦程觉得自己都能听见骨头咯咯作响的求饶。
“哪里也不准去,帮本王上药。”他说话的声音极其淡,但是其中的危险意味却极其浓。
冯亦程心里暗骂一声傻逼。
真是好心喂了狗,疼死你个龟儿子!
用抹布将他后背的水渍擦干,然后才拿过药膏。
“这种药密度太大,吸收很慢。”冯亦程一边说,一边抠了一团出来,在手心揉开。
邙天祈转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