邙天祈这么护着这个侍卫,反倒是让邙拭帝略微感兴趣了。
“若是朕今日不恕你这侍卫的罪呢?”
邙天祈抬头看着这个陌生的父亲,然后看向邙天禄,“这一次二哥应该是自己摔跤的,五年前,二哥在西地的矿场上,立了一座马头像……”
“是是,父皇,是儿臣自己摔跤了,今日日头大,儿臣被晒得头晕眼花……”
邙天禄也跟着跪了下来。
冯亦程跪在最后面,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