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王翻起自己的衣袖,梁王胳膊上深深浅浅的刀痕还在,已经愈合有的呈粉色,有的略深一些,但都是进几个月的新伤。
皇帝闻言起身绕过案几,垂眸看了眼梁王的胳膊,身侧拳头收紧。
这孩子,怎么这么……
梁王抬头泪眼汪汪朝着皇帝看了眼,又叩首道:“最开始……儿臣是用儿臣的血,可是正如仙师所言,用在父皇身上效用微乎其微。”
梁王说着又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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