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淮楚身埋池塘,依旧运起胎息大法,呼吸绵绵,层生不穷。
他此时要破土而出,也不是难事。只须伸掌一划,便可将压在他身上的土石推开。只是这么一来,动作太大。韩淮楚不知周身情况,不敢轻举妄动。
他便凝注心神,听那宫中动静。
只听宫中一队队脚步之声,想是侍卫正在巡逻。左面一处约十丈外声音最是吵杂,有人攻喧谩骂,声音尖厉。那人斥道:“邵骚,你这个见风使舵的无耻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