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追轻轻“嗯”了一声,粉面烧霞,变得愈发浓郁。
她盘膝坐在榻上,闭起菱杏一般的美眸,纤手探向衣襟的纽扣,那小手一直抖动,却一直未将纽扣解开。
韩淮楚柔声道:“追儿,你若是不肯脱衣裳,叫信哥哥如何为你疗伤?咱们皆是江湖儿女,何必顾忌太多。”
项追幽幽叹息一声,轻轻道:“信哥哥,你去把蜡烛吹灭了。”韩淮楚知她害羞,依言走到桌前,吹灭了蜡烛。
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