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笙在医院打掉孩子之后休养了一段时间,她终究还是忍不住了,一个小小的房间永远都关不住她那颗野心。她脱掉了家居服,踢掉了棉拖鞋,换上了一件露骨的黑色吊带裙,穿上了一双恨天高站在了镜子面前认真的化妆,很久没有打理自己,她抚摸着自己的脸时都忍不住皱了一下眉头。
她在自己手机的联系人里面随便抽了一个电话打了过去,对面的人很惊讶的问道:“是南笙嘛?”
南笙勾起了唇角,她不急不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