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相公让我来的,他说那孩子一直在哭,让我来哄哄。”我编着谎说。
看守一听这话,马上打开房门让我和小茉进去。
这个院落看起来很长时间无人居住了,院内杂草丛生,因无人打理都有一人高了。
我顺着院中的石子小路一直向里屋走去,推开堂屋那扇破旧的木门,顺着零落的蜘蛛网看进去,一眼便看见那个小小的男孩一个人蜷缩在角落里低声地哭着。
也许哭了很久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