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相公的安慰,我心里压着的东西一下子释然了不少,但我知道,这件事他也是顶着压力的,阿玛的劝说和威胁他可以不当回事,可是祖母的眼泪和额娘的叹息,却是他最受不了的东西。
我是那么在乎他,怎么舍得他因此而烦恼?
我抬起头来,试探着问他:“相公,假如我这一辈子都怀不上孩子,你能否试着去接受雪淳……”
我的话使欧阳一鸣十分讶异,他愠怒的看着我,“你到底拿我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