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骆又不是傻子,你觉得他会不知道吗?”
池欢如遭雷击,哑口无言。
钝痛是一点点从心底漫开的,寒意也顺着脊背慢慢爬进心里。
池欢张了张嘴,喉咙干涩的发出两个音节,她能清楚地听到自己的沙哑而颤抖的声线。
“是吗?”
说完之后,池欢只想逃。
打了车,胡乱报了个目的地,她降下车窗,任由凌厉的风刮着自己的脸。
没有眼泪,她只觉得一颗心空落落的。
是啊,以前她从没想过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