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疆地广从稀,走了一会儿,便不见什么人。
“爹,买粮这种事,你为何不让下边的人去呢?或是与店主约定好每隔几天送一次也成,为什么要亲力亲为?”
古建业也在心里嗤笑自己,昨夜他无心睡眠,玲珑咬那一口,像是从他身上撕开一道口子,这三年来,他竟然活的像个别人家的丈夫,而自己却毫无知觉。
他想了许久,才想明白,一切的改变是一场奇怪的醉酒开始的。
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