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亿万鼠灾祸今生
五位老总签完合同后，全都扛不住醉意，直接在沙发上呼呼大睡起来。
秦川起身走出，朝夜色酒吧外面走去，李清一紧跟身后。
走出夜色酒吧，李清一抱了抱秦川笑道：“秦川，谢谢你，今晚要不是你帮我搞定这五份合同，我公司很难再经营下去，改天我请你吃饭。”
李清一说完，转身离去，在转过身去的瞬间，秦川看到了她脸上的一抹绯红，和那疲惫不堪的脸色。
“也许是她第一次主动抱一个男子吧。”
秦川轻声自语一句，看到李清一打车离去后，自己也坐进一辆出租车，打车回了望江楼酒店。
第二天，王震一早就过来，拿着一块昆仑玉原石离去，随后秦川就拿着一张照片，去了周华峰的家里。
“叮叮叮…”
秦川按响门铃，周华峰打开房门笑道：“哎呀秦川你来了，快进屋里坐，我都说去接你，你非不要。”
秦川笑了笑，走进房间，坐在沙发上笑道：“周叔…”
“叫什么周叔？难道你忘了。”
看到周华峰假装生气的笑脸，秦川赶紧喊了一声“干爹。”
“这才是好孩子吗。”
周华峰笑着拍了拍秦川大腿，随即王艳就从厨房走了出来，手中端着果盘，里面放着刚洗好的水果，秦川赶紧喊了一声“干娘。”
“诶，这孩子嘴真甜，来，秦川吃个水果。”
王艳把果盘放在茶几上，就拿起一个苹果递给秦川。
秦川接过苹果笑道：“干爹，干娘，这次我我过来是想告诉你们一件事，是关于周秀媚姐姐的事。”
秦川话音刚落，犹如一道晴天霹雳，让两人瞬间无声，眼中泪水流出，王艳更是身形跌坐地上，哭梗着嗓子哭道：“秦川，我女儿怎么了？她是不是还活在世上？”
周华峰也是神情伤感道：“秦川，当初我亲眼看着小媚的尸身被推进焚尸炉，她是不可能再活在世上的。”
秦川摇了摇头，拿出一张照片放在桌子上，问道：“干爹，干娘，你们相信这世上有轮回吗？”
“轮回！”
两人面面相窥一眼，同时点了点头。
秦川叹着气道：“干爹，干娘，这样照片是我从超自然灵异研究部拿出来的，如果你们相信轮回，我敢肯定周秀媚姐姐转生到了另一个世界。”
秦川说完，王艳站起身来，拿起茶几上的照片，看着照片上的两个虚影，依稀看出其中一个是自己女儿的面孔，哭出声来道：“真的是小媚，呜呜呜…”
只是另一个虚影，她不认识。
周华峰那过照片，看到空中的两个虚影，指着另一个虚影说道：“这个人我也认识，是技术研发部门的一个员工，叫陈然，是被你父亲破格招进的公司，长相十分清秀，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女子，跟小媚关系走得很近…”
秦川点头道：“他是我表哥，我大姨母的亲子。”
三人沉默片刻后，秦川将自己离开学校后的际遇，全都说了出来，从火车上认识周婧漪，到误入瑶池仙境，从瑶池仙境出来，到遇见一位老道士梦游天外，在那深长无际，宽阔无边的长河中，看到那混沌模糊女子身影眼中，流露出的关切，不舍，和一起诀别。
周华峰，王艳两人，都神情震惊不已，心神震撼极致。
秦川口中所说，犹如一场天方夜谭，当真是匪夷所思，让人难以相信。
秦川说完后，天色已经到了晚上，便告辞起身离去。
秦川走后，周华峰问道：“你相信秦川说的话吗？”
王艳抹去眼中泪水笑道：“我宁愿相信女儿转生到了另一个世界。”
周华峰虽然眼中不信，还是点了点头，毕竟也算是一个心中慰藉。
回到望江楼酒店后，秦川思绪难平，打算明天去一次达城，把这件事告诉下大姨母，并且把大姨母接来山城，让他远离那个充满抱怨，充满暴力的妇男。
“也算是为我表哥完成一件遗愿吧。”
秦川一声自嘲，刚准备去洗个澡，电话就响了起来。
秦川打开电话，看到是李清一打来电，接起电话问道：“李清一，你这么晚打我电话，可是有什么事情找我？我这两天我看到你脸色不好，似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对面沉默许久，李清一才在电话里说道：“秦川，这几天有空吗？我想请你吃个饭。”
“我看看时间吧。”
放下电话后，秦川思索起来，在大学时，自己跟李清一八竿子打不着边，来往甚少，这几天帮她解决了不少麻烦，也算是还了她曾经帮自己说话的情分，今晚打电话要请自己吃饭，必是知道自己在超自然灵异调查部工作，肯定是有事要找自己。
还不是小事。
秦川思索片刻后，拿起电话，回拨给李清一道：“李清一，我明天有空。”
秦川答应了李清一，毕竟同学一场，不看僧面也看佛面，更何况当年自己被张鹏的父亲刁难，李清一也帮自己说过好话。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第二天，秦川起床就给王搏，赵清清两人打去电话，要他们去达城接一个人来山城，将那个人的住址电话，以及样貌都告诉给了两人。
中午，秦川按时履约，来到山城市江边的畔山酒店。
畔山酒店是山城市一个标准的五星级酒店，里面的装修自然是不在话下，各种美食应有尽有。
秦川走进一间包间坐下，服务员就将众多菜肴送进包间，看到对面的李清一面色发黄，印堂比先前更黑，问道：“清一，你有什么难言之言，尽管说出来就好，我能帮里就尽量帮你。”
李清一抬起头来，神情萎缩，眼光暗淡，似是许久没有睡过，开了开口，问道：“秦川，你现在在超自然灵异研究部工作，当然是相信有鬼魂存在，我也不瞒你，我现在正被鬼魂缠身。”
秦川眼色平淡如常，问道：“那你说说，家里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闹鬼？都有什么现象发生？”
李清一摇摇头道：“家里没什么现象发生，就是从我十八岁生日过后开始，就梦到到无数冤魂抓我，饶我，刚开始两年，偶尔梦到一次，后面两年，基本每个月都有一次，从今年开始，逐渐频繁起来，到最近几天，我天天都梦到数不尽的鬼魂朝我抓来。
秦川听完，眼中露出惊诧，摇摇头道：“李清一，你很有可能不是被鬼魂缠身，而是中了梦魇，你梦中数不尽的鬼魂都是梦魇所化，不是现实中的鬼魂。”
“梦魇。”
李清一一声惊愕，问道：“那能解除吗？”
秦川摇头道：“我也不是很清楚，对梦魇这种情况，我没有处理过，不过我在京都认识一个这方面的行家。”
“明天你就随我去京都吧，看你已经坚持不了多久了，越早去京都越好。”
李清一点了点头，当即就定了两张去京都的机票。
次日一早，秦川就和李清一登上往京都的飞机。
在飞机上，李清一打起盹来，显然是昨晚没有睡好。
秦川看到李清一神情充满惊恐，不过多时就被吓醒了过来，问道：“你又梦到了那些鬼魂。”
李清一脸色恐慌，额头流着细密冷汗，点了点头，一句话也不说。
两个小时候后，两人下了飞机，打车来到京都一个胡同，这里都是古老的四合院建筑。
秦川敲开一间四合院的大门，一名头发雪白，穿着短袖衬衫的中年男子打开大门，看到是秦川到来，哈哈笑道：“秦川，你小子终于来了，快请屋里坐。”
秦川点了点头，对李清一说道：“我们进去再说吧。”
李清一点了点头，跟着秦川走进四合院中，老人关上大门，泡上一壶清茶，给两人倒上茶水，看着李清一问道：“秦川，这位姑娘是…”
秦川笑道：“王铭前辈，这位是我的大学同学李清一，这次带她来找你，就是为她身上的梦魇而来。”
“梦魇？”
王铭一声惊疑，看着李清一面色发黄，印堂黑暗，眼光迷离，似是夜晚没有睡好，当即点头道：“的确是梦魇的征兆，梦里是什么情况？你给我说下看看。”
秦川将李清一的情况说明后，王铭神情猛惊，脸色大变道：“无尽鬼魂索命，走，去屋里看看，我看是谁能下此梦魇。”
李清一一觉醒来后，王铭摇了摇头道：“看不出是被人下的梦魇，感觉是一出生就带有梦魇，你们等我五日，我去找个人，要是那个人都不能解除，那我也没有办法。”
五日后清晨，王铭归来说道：“那个人说了，有办法能解除李清一身上的梦魇，不过需要你们两人亲自前去。”
两人点头后，当即就定了下午去藏地的飞机。
到了藏地萨城，三人又乘车骑牦牛，长途跋涉三日，才来到一座雪山下的破落小庙前，一名老喇叭站在庙门前，双十合十道：“两位贵客，请随贫僧进庙里说。”
走进庙里一间禅房，李清一因为高原反应，已经昏昏欲睡起来，老喇叭一指点在李清一眉心，念出“静心”两字，李清一就清醒了过来。
“阿弥陀佛。”
老喇叭一声佛号念完，对秦川，李清一说道：“两位施主，贫僧在此等你们六十多年了。”
“什么？你等了我们六十多年！”
秦川，李清一两人同时震惊起来，眼神充满惊疑。
老喇叭点头笑道：“出家人不打妄语，贫僧确实在此等两位施主六十多年了，等下贫僧将告知两位施主，这位李清一施主身上的梦魇由来。”
两人点头后，老喇叭正色道：“我的家乡是一颗名叫紫薇的古星，也就是你们口中所说的北极星，那颗古星上有一个名叫东夏的古国，处在星球的东方，诞出三大道教祖庭，两大佛门圣地。”
“在我四十岁那年，东夏古国发生了一件亿万鼠灾祸及今生的惊天大事…”
李清一神情疑惑，打断老喇叭话语道：“大师，我梦中梦到的尽是鬼魂缠身，和亿万鼠灾有什么关系？”
老喇叭笑了笑道：“李清一施主莫急，容贫僧讲完后，你自会明白其中缘由。”
李清一点头后，老喇叭神情严肃，继续说道：“我的家乡与现在的地球华夏一样，跟着西方列强发展科技，将众多道门佛教经文毁去，不过还是保留了三大道教祖庭，两大佛门圣地，直到后来鼠患横行，才逐渐正视道门佛法。”
“刚开始的时候，大量的老鼠只在城市的阴暗角落啃食人肉，吞噬生魂，随着鼠群越来越多，开始在人少的村庄大肆攻击人群，将众多村落屠戮一空。”
秦川震惊道：“鼠吞人肉！难道是闹了饥荒，没有粮食吃？”
老喇叭摇头叹道：“并非这样，刚开始闹起鼠患，当时的执政者也是认为如此，有哪个村庄被鼠灾祸乱，就往哪个村庄调去拌过鼠药的粮食，结果没毒死群鼠，反而毒死不少家禽。”
“当时的执政者也没有过多关注鼠患，任由鼠灾越闹越大，开始在全国的村庄泛滥起来，直到最后祸乱到了城市，才引起了上面的高度重视。”
“亿万鼠灾横祸，上面派出军队消灭鼠灾，直至动员到了全国国民，加入到了灭鼠大队，不过还是收效甚微，用火烧也罢，压死，砸死群鼠也好，虽然灭掉了大量硕鼠，不过鼠群数量仍是没有减少，反而损失不少人手，死在群鼠口中。”
鼠群祸乱城市，城市中的人都往山上跑，才免受了鼠患，尤其是三大道教祖庭上，一直都没有鼠患发生。”
“当时的执政者坐不不住了，前往教主祖庭，问执掌道教祖庭的庭主，所有科技手段都已用尽，也灭不了亿万鼠患，道教可有方法灭尽鼠群。”
“三大道教祖庭听闻山下闹起鼠灾后，都派出弟子下山，果然看出闹灾的群鼠，不是那普通的硕鼠，而是身具阴光的魂鼠，于是三大道教祖庭派遣所有弟子下山，在全国各地斩灭魂鼠，结果三大道教祖庭用尽了手段，也不能将群鼠覆灭，往往灭尽一拨魂鼠，又出现一拨魂鼠，似是鼠患不绝，直到三年后出现了两个人，才将那亿万鼠灾彻底绝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