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进行了7个小时,不过值得高兴的是,胡芳撑过来了。
丁北竹激动地连连感谢孙教授,孙教授拍了拍徐荆芥的肩,对丁北竹说:“没事,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回到病房,胡芳的麻 药劲还没过,昏昏沉沉地闭着眼睛,偶尔发出几句梦话似的声音,大多听不清楚在说什么。
安顿好胡芳,丁北竹捏着徐荆芥的袖子往病房外走。
周怀看到徐荆芥一脸痴情地盯着丁北竹拉他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