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北竹从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觉得自己这么无能,她和他同住一个屋檐下,却不知道在她每晚安然入睡后,他经历了这么多痛苦。
她颤抖着手轻轻落在他陈旧的伤口处,声音哽咽:“这样多久了?”
徐荆芥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无所谓:“梦游以后,我就没再去国外。”
丁北竹心中估算时间,这么说来,他已经半年多没有好好睡一觉了,眼眶一酸,又要哭出来。
“你这样,...